“妈，您这是要干什么去啊？”她问。“你想象不到的财富。”于父眼中露出一丝算计：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程子同也还没找到这把钥匙，不然他早就跟你撕破脸。”

进来之前程子同跟她说过了，拍到照片就撤，他已经安排了另一个按摩师随时进来补上。她爬上露台的栏杆，瞧见栏杆有点高，跳下去可能崴脚。

她接起电话，瞬间转怒为喜，直奔电梯。飞一愣，脸上浮现一丝愤怒的红晕，“你这是在讥嘲我吗？”

这种神情是学不来的，如果有一个“锁业大王”那样的父亲，这种神情就是与生俱来。电话是小泉打过来的，语气匆急：“程总，大事不好了，于小姐割腕了！”

符媛儿一愣：“你让程子同接电话。”程奕鸣看了程子同的投资意向书，区区几百万，就算他同意，他公司里的股东们也不会同意。

一看就是对猫毛过敏。她明白刚才吴瑞安的古怪是为什么了。